我的旅(lǚ )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qíng ),并且要简单,我慢慢(màn )不喜欢很多写东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很多感触一起涌(yǒng )来,因为我发现不动脑(nǎo )子似乎更加能让人愉快。 -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shuō() )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qí )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nà )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dàn )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shì )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zài )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我()说:你(nǐ() )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这种未成(chéng )年人说的话,你自己心里明白。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hòu )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piào ),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fú )的长头发女孩子,长得(dé )非常之漂亮,然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wéi )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wǒ )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也不能说(shuō )是惨遭,因为可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zhè )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yī )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需要经历一定的波(bō )折以后才会出现。
说完(wán )觉得自己很矛盾,文学这样的东西太复杂,不畅销了人家()说你写的()东西没有()人(rén )看,太()畅销了人家说看的人()多的不是()好东西,中(zhōng )国不在少数的作家专家学者希望我写的东西再也没人看(kàn ),因为他们写的东西没(méi )有人看,并且有不在少数的研究人员觉得《三重门》是(shì )本垃圾,理由是像这样(yàng )用人物对话来凑字数的学生小说儿童文学没有文学价值,虽然()我的书往()往几十(shí() )页不出现()一句人物对话,要对话()起来也不()超过五(wǔ )句话。因为我觉得人有的时候说话很没有意思。
年少时(shí ),我喜欢去游戏中心玩(wán )赛车游戏。因为那可以不用面对后果,撞车既不会被送(sòng )进医院,也不需要金钱(qián )赔偿。后来长大了,自己驾车外出,才明白了安全的重要。于是,连玩游戏()机(jī )都很()小心,尽量()避免碰到()别的车,这样即使最刺()(cì )激的赛()车游戏也变得乏味直到和她坐上FTO的那夜。
我们上(shàng )车以后上了逸仙路高架(jià ),我故意急加速了几个,下车以后此人说:快是快了很(hěn )多,可是人家以为你仍(réng )旧开原来那车啊,等于没换一样。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
我在北京时候的一天(tiān )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外地()的读者,说看(kàn )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多,小(xiǎo )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xiào )外面过了三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yī )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zhāng )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书都上学啊(ā )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到我()的兴趣而()不能(néng )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第一次去北京是因(yīn )为《三重门》这本书的(de )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mǎn )天,建筑土气,如果不(bú )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yī )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好北京的()(de )景色也留()不住我逛到半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看电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回去(qù )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dà )。
半个小时以后我觉得(dé )这车如果论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后悔地想去捡回来(lái ),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经不见踪影。三()天以后还()(hái )真有个()家伙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冒死()拦下那车()以后说:你把车给我。